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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2-5-15 08:39 wilson015
轉貼》一位日本老兵死前的懺悔自白 (18禁)

轉貼》一位日本老兵死前的懺悔自白 (18禁)

傳口述:原38師團230聯隊12隊34小隊宮本見二
記錄:小林次郎、 太島渚久
翻譯:賀新建校對:孔奇繁1992.12.28

我已經到瞭肝癌晚期,我一直想說那件事情,我也一直不敢說,因為我還有一個兒子和
孫子;我不論從自私的角度還是顧及面子的角度 ,都使我不敢輕易講出來。人們理解我,
說我能夠到死懺悔,不理解 我的,肯定會指著我的後代說是罪惡之傢。其實,我每每走到靖國神 社,都不敢進去,一是怕他們看出我的心虛,二是心裡感到嘔吐;我知道,如果當初戰死,也不配到這裡占一席之地的。在中國期間,我幹瞭一個軍國主義士兵能幹的一切,
我不能迴避,也不能粉飾,因那 是戰爭,尤其是一場侵略戰爭,我不可能保持人性和人格,也不可能 不參與製造罪惡;我們去就是要製造罪惡的。

1941年,我們和18師團、51師團和104師團集合在一起,在田中久一中將的指揮下,向守衛香港的英軍發起瞭進攻。這一仗打的是最艱 苦的,我們的士兵成片成片地向下倒,但當
時武士道精神在起作用, 這種自殺式的攻擊,終於迫使英軍在18天後,撤出防線,繼而全
線崩 潰。我們踏著血污和爛屍占領香港。我當時僅僅是一個剛剛增補入伍的新兵。我承認
打死瞭四個英國士兵,用刺刀挑死一個還沒嚥氣的英 軍俘擄;那時,沒有一個軍官向我們宣佈日內瓦條約。我們得到的命 令就是:殺、殺、殺。戰爭和血腥使人發瘋。抽大麻有癮,吸毒品有 癮,你們還不知道殺人也有癮;這是一種在世界上能居首位的癮,它 能讓你產生一種屠戮的快感,也讓你能知道什麼是生殺大權的實質, 這是最刺激的人間遊戲。你可以由於殺人而感到自己存在的偉大和自 豪。我和我們的軍人,都成瞭殺人狂;可我們當時並不知道1937年12 月12日的南京大屠殺;所以,我當時認為這是全軍的傑作。

後來歸國 後,聽取中國軍事法庭對第6師團谷壽夫陸軍中將的審判廣播,才知道 我們的屠
殺隻是他們的百分點。

從感覺上,我並不喜歡香港的中國女人,她們身材不行,可以說是 五短的身材,好像是
近親結婚的產品,不屬於暢銷產品;但戰爭期間 是沒有空餘時間審美的。何況,屬於我們
的慰安所全體女性,被緊急 徵調到昆明慰安剛剛勝利的23師團官兵;她們離去已經有45天,長官 說戰前返回來;可是我們有的官兵已經躺在英軍的子彈下,她們還是 沒有回來,說是在回來的路上遭到狙擊。下層官兵們說,不知又被哪 支凱旋的部隊中間截留瞭。我不得不承認,英軍確實是訓練有素的隊 伍,比起中國的軍隊更加善戰和能戰。他們越是這樣,越能激發我們 的武士道精神。我是第17個衝進香港的,也是第1個衝進聖斯蒂芬學 院的。

[插話:據我們查閱的《中國戰區性犯罪報告編號435—54760》上 提供,說是229聯隊在
搜索時遭到狙擊手襲擊後,進入聖斯蒂芬醫院的 ,對嗎?如果這件事是事實,進入醫院便
是正當的瞭,所涉及的屠 殺英軍傷病員一事,也是有根據的瞭?]

這不對。當時英軍全線崩潰,香港已經聽不到什麼槍聲;229聯隊留在城外防守根本沒
有進城,隻有我們是在一片寂靜的等待中進入聖 斯蒂學院的。我從靠近這座醫院到最後進去,估計有20分鐘,我沒有 聽到一聲槍聲,也沒見一個戰友倒下去;後來的槍聲,是我們自己打 的;遭到狙擊的傷亡報告,顯然是瞎編的。我們一個中隊都撲進去, 因為有當地人提供情報,說有90多名英軍傷病員躲藏在聖斯蒂芬學院 裡。這時,上來一群女醫生和護士,圍住我們告訴這是醫院,不允許 我們搜查。中隊長喜多郎少佐下令:把她們全都看管起來,搜捕英軍 士兵。78名女醫生和女護士,均被12小隊押進一間大屋子,等待處理 ,因為她們的頭頭說,這裡全是平民病人,沒有英軍傷病員。而我們 的情報則是得知英軍傷病員,全都藏匿在聖斯蒂芬學院裡。果不出所 料,我們從醫院裡搜出90多名英軍傷病員。吉田大作下令,我們用刺 刀一鼓作氣地挑死64名掙紮的英軍傷病員,這裡變成瞭殺豬場,到處 都是被殺未死的英國人的嚎叫聲。229聯隊這時奉命進城換防,闖進聖 斯芬醫院,見關押著一群面目姣俏的女人,便一下把房子圍住。我們 一看,這便宜事也不能讓他們占瞭,於是放棄對英軍傷病員的屠殺, 也持槍衝上去;兩支隊伍對峙起來。229聯隊大聲叫嚷:我們都三個 月沒有見到過慰安婦瞭。我們也衝著他們喊:我們也是,整整三個月 。這時
雙方的長官聞迅速走過來,他們先是看看慾火中燒的士兵,又 看看惶恐中的中國女人,兩人怎麼商量的,不知道,總之雙方都抽出1 2個人,把守學院各個通道和大門口。也就是在這時,中國女人可能察覺我們的企圖,趁看守不備,衝出 房屋,和警衛撕打成一團,並大 喊大叫,希望能有人前來搭救她們。我們一起湧上去,和她們撕打在 一起。

中隊長吉田大作扯住一個最漂亮的女醫生的頭髮,把門一關,頭髮 正夾在門縫裡,女人不敢掙紮;她一掙紮便掉下一縷頭髮。我看見她 躬著腰,腦袋貼在地上,臀部往上翹 著。
吉田大作可能是被眼前這 個不停罵的女人激怒,也或許是早就蓄謀要強姦這些白白到手的
中國 女人。他一軍刀把這個女人的褲帶挑斷,女人大叫一聲,扭頭想要護住腰,頭髮被扯
掉一片。中隊長扒掉她兩隻鞋,將褲筒抓在手裡往下 一扯。整個醫院都聽到這個女人的尖叫聲,好像被火燙瞭一下的母貓 。吉田大作抬起靴子猛地朝這個女醫生太陽穴一踢,這個女人立即沒 瞭聲音,癱趴在地上;兩個士兵上去,把這個昏迷女人的褲子扒下來 ,然後翻過來,仰面朝天得擺在中隊長腳下。他把軍刀一扔,喊瞭一 聲:讓我們慰安慰安她們吧,她們等瞭我們18天,士兵們,別讓她們 罵我們日本人無能。現在我命令:預備,目標,這裡的所有中國女人 ,前進,佔領,摧毀。集中一切火力,開炮!我們一聽,馬上掀翻手中掙紮的女醫生和女護士。整個學院的操場 上,變成瞭強奸的遊戲樂園。

我捺倒的是一個18、9歲的女護士,長一臉雀斑,黑呼呼一片,蒜鼻子,兩隻眼睛早都哭腫瞭。可我當時根本沒有挑選的餘地,也不可 能。強奸這事,像瘟疫一樣傳染得非常快。
我一槍托打暈瞭這個亂咬 我的中國女人。她頭上和口裡往外流著血,倒在地上。我用刺刀
把她 的上衣和內衣,褲子和內褲都挑開,然後像所有的士兵,在中國人的土地上把她給強
姦瞭。在我強姦她時,她醒來瞭,抓破瞭我的腮。我 一刀背,把她的滿嘴牙也打飛;她滿臉都是血水。我剛剛從她身上爬 起來,她便被五六個士兵拖到一邊,進行瞭輪姦。現在,整個操場上 ,到處都是半裸的日本兵,和全裸的不是躺著便是亂跑的中國披頭散 髮的女人。

兩個聯隊長在強姦完兩個被士兵捺著的最漂亮的女人後, 高高地坐在新搭的臺子上,欣賞著部下向中國女人衝鋒與開火。在這 種光天化日之下,中國女人平均每個人承受瞭6個士兵的輪姦;但這也 不是很好惹的中國女人,她們不知從什麼地方掏出剪刀,在混亂中竟 然紮穿8個士兵的頸動脈,剪掉5個官兵的生殖器,還有3個剪刀全都 捅進士兵的肚子裡。我們很晚才發現,。主要是現場太亂太嘈雜。我 們的官兵被這些不屈不撓的中國女人整整紮死瞭18名。這其中有我們 平日敬仰的大佐山島紀夫。

於是,這些被輪姦的女人,全都被捆綁在一起,追查兇手,但沒有一個自首。最後,我們架起機槍威脅她們,如果不站出來承認,就全 都用機槍消滅掉瞭。我看見起碼有14個中國女人被嚇得尿瞭褲子,雙 手捂著赤裸的大腿亂抖動,有2個女人乾脆癱在地上。更多的女人是 咬著牙,抱掩著胸部,希望一陣機槍把自己打死。但她們想錯瞭。這6 4名中國女人被
強迫捆綁在一起,全都被軍醫打瞭麻醉藥,扔到卡車 上,用佈矇上,拉到郊外一座不知名的別墅裡,充當隨軍妓女,四外 都是鐵網,且都通瞭電。

她們大都不服被污辱,反抗和尋死的事時時都發生:一個女人用指甲把自己的喉嚨挖得差點漏瞭氣,小隊長一氣之下,用軍刀把她的兩 隻手掌全都給剁下來;結果,這個女人當時就昏瞭過去;同時,八個 士兵撲到她的身上,在第六個剛幹完,第七個還沒有上去,這個女 已經挺屍瞭。

還有一個女人,也不知從什麼地方來的勁,沒有一個士兵能和她順 利性交。小隊長見狀,便集合人把她裸體綁在一個圓木桶上,是仰臉 八叉地捆住 的。來的士兵,這回可不用費勁瞭,隻須滾動木桶就行瞭。不到三天,這個女人也死瞭。 這不是最殘酷的,最殘酷的是一個女醫生就是不就範,三個士兵最後才把她捺倒在地上,而她還是抵死抗爭;小隊長命令把她的手反綁 上,拔出刺刀,讓士兵拉開她的兩條腿,“撲”地一下從陰道插進去 ;然後讓她丫起來隨便走。可憐這個女子,兩手亂抓拔不出來,鮮血 直流。這是個剛烈的女子,最後忍著疼痛站起來,兩腿叉開往地下一 坐,大叫一聲慘死在操場上。

有一個女子在被強迫慰安時,咬掉一個士兵的鼻子,疼得士兵捂著鼻子原地蹦跳大叫;這個女人被捆到電線桿上,先是當靶子遠距離用 手槍擊碎兩個乳房,最後剖開肚子,從裡將子宮割下來,撐大套到女 人頭上;陽光曝曬,子宮膜開始往回收縮,最後將女人頭緊緊地箍住 ;這個女人始終掙紮著企圖喘上一口氣,最終在越來越緊的繃縮裡,憋死瞭。我們叫這“從哪來從哪回去”,在菲律賓經常這樣幹。

也許最可恨的是中隊長的嗜好;他這個人不知什麼時候養成一個愛好,他專門吃焙瞭女
性子宮,並且是處女的;於是,他把早就捆起來 未讓士兵上手的一個15歲的女護士在火堆
旁活著割開 肚子,取出隻 有雞蛋大的子宮,用瓦片焙起來;這個女孩一直沒有死,血和腸
子流 瞭一地,躺在一邊,看著自己的器官被焙熟,看著被中隊長吃掉;最後,頭一歪死去
;她的心,被另一個士兵趁熱掏出來,生生地吃掉。

也許是這些事,使她們採取瞭一次意想不到的行動。在慰安230聯隊時,她們竟然能在
同一時間裡咬斷23名士兵的生殖器,造成18人搶 救無效死亡的重大事故。

我奉命把抓獲的8名中國女人用軍刀逐個地劈死,是先剖肚子後砍腦袋的。我是眼見著
白白的身子一個個折斷在我的軍刀下的。當天夜裡,我噩夢纏身,不住地大喊大叫起來;後
來我被送進瞭精神病院治 療。我在侵華期間,共姦污中國女人34人,親手殺死8個女人,開
槍打 殘3個婦女。日本投降後,我一直想說出來,可一直也沒有膽量。

今天,我說出來,是因為我鐘愛的兒子、媳婦、5歲的孫子,前天全都死 在北海道的車禍
裡。在這個世界上我沒有親人瞭。這是報應,也是我 罪有應得;是我在中國做孽的報 應。道光大法師說今世罪惡深重, 不能洗盡,我隻能在彌留之際,把這些罪惡說出來,軍國主義萬萬不 能再出來。我們的自衛隊,也沒有必要到國外去執行聯合國任務。

我不能說,我對不起中國受害的女人;這不是我這種人說的,我已 經不配說這種話瞭。
我說死說,把我的骨灰拿到中國,灑到騾馬市場 ,讓不是人的東西經常踏來踩去,不得安
寧,也算是我的贖罪吧;灑 到香港對斯蒂芬學院的舊址上也行。慰安婦的問題,尤其是中國慰安 婦的問題,是關係到兩國友好能否真正地健康發展的重要問題;要讓日本政府承認,首先我們這些作惡者能承認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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